萧芸芸回过神来,“哦,好!”
苏简安看了陆薄言一眼:“我们没事。你呢?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……
他英挺的眉深深的蹙着,一进办公室就扯松了领带,深邃的眸冷沉沉的,透着一股凛冽的肃杀。
他分不清自己是身处现实,还是陷在梦境,浑浑噩噩中,一切都虚幻而又真实。
陈庆彪怎么都没想到,当年只会捶着他的大腿哭鼻子,叫着要他还她爸爸的小女孩,今天已然拥有了这么强悍的爆发力,一进门就撂倒了他两个手下。
“你一个人应付不了这一切。”苏亦承试图用现实中他的利用价值来留在洛小夕身边。
失望像疯长的野草在心里蔓延,但苏简安还是给陆薄言挤出了一抹微笑:“没关系,再找一遍。我们教授说,从头再来,总会找到关键证据的。”
苏简安重重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陆薄言站在门外,颀长的身躯在地上投出一道黑暗的阴影,俊脸阴沉,就像在酝酿一场足以毁天灭地的狂风暴雨,令人不由自主的对他心生忌惮。
他又尝到了目睹母亲离开人世时的那种滋味,心壁上最重要的一块被人无情的剥落下来,留给他的只有鲜血淋漓的疼痛。
陆薄言轻轻环住苏简安的腰,眉眼间的笑意透着一股子愉悦。
陆薄言的手慢慢的收紧,握成拳头,指节泛出惨森森的白色。
苏简安的手抚上小腹:“今天晚上,我想一个人呆着。”
洛小夕想也不想就说:“没用!”
许佑宁想爸爸妈妈的意外惨死,她至今记得法医的话:死者的头部受到巨|大的撞|击,肋骨全部骨折……